新课程改革支撑
『壹』 新课程改革的基本理念是什么
新课程的定位,着眼于新世纪人才素质的需求,体现鲜明的时代特色,重视教材的整体性,重视学生的主体性,引导学生积极主动地学习;传授知识和技能与培养能力和创新意识并重;以人为本,以学生发展为本。这正是新课程所体现的课程理念。
(1)个性创新。21世纪是知识经济的时代,知识经济是一种智力支撑型经济,它的出现,使得知识成为经济发展的基础和经济增长的驱动力,拥有先进的技术和最新的知识,尤其是拥有知识创新能力的人就显得更加重要。谁拥有创新精神和创造能力,谁就将领导世界的潮流。
(2)目标转变,确立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以及情感态度与价值观三个维度的整合。摒弃了以往片面强调知识与技能的倾向。教师不是教给了学生多少的知识与技能,而是教会了学生如何去学习、如何做人。
(3)主动学习。学生学习方式上,改变了过去过于强调接受学习,死记硬背、机械练习的现状。倡导学生主动参与、乐于探究、勤于动手、培养学生搜集信息和处理信息的能力、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交流与合作的能力。教师在其中只起到了助、引导的作用。在概念与知识的形成过程中教师及教材所展示的背景,不是教师告之结论,而是在教师的帮助、引导下,由学生自主地去观察、发现、搜集信息、并用已有知识对所获信息进行归整。给学生提供了许多创造性思维的学习机会。新课程改革将突出学生作为课堂主体的地位,而教师将成为课堂学习的一员,师生共同探究,发现问题,探索新知。“把课堂还给学生”,让学生自主学习,自主思索,强调研究性学习,将成为新课程改革发展的又一方向。
(4)回归生活。旧课程的一个主要缺点是课程内容陈旧且脱离生活实际,让学生觉得枯燥无味,缺乏意义,新课程改革打破了学科的本位主义框框,删除了“繁、难、偏、旧”的内容和改变了过于留意书本知识的状况。把课程回归现实生活。新课程改革将留意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书本与生活的结合。体现为以活生生的情景为背景设计问题,要求学生能够解决实际问题。
(5)学科综合。现代科学发展越来越呈现综合化的趋势,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人文科学,各学科之间往往相互渗透,产生新的边缘学科。
(6)发展评价。新课程改革的一个要求就是以评价促发展,因此评价学生的学习要能够体现学生学习的不同层次水平。
(7)全球概念。过去,我们的教材对外国的介绍和理解常常出现偏差,过分突出意识形态的差别,脱离了国际主流社会。随着我国对外开放水平的提高,对外交往的日趋频繁,我们需要对世界有更加全面深入的了解和掌握,需要给学生提供一种全球性的知识背景,因而新课程理念强调培养具有世界眼光和意识的一代新人。
『贰』 什么是新课程改革
教学改革的背景和原因
第一章 课程改革的背景和目标
新世纪之初,我国建国以来的第八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在党中央、国务院的直接领导下,正以令世人瞩目的迅猛之势在全国顺利推进。这次改革,步伐之大,速度之快,难度之大,都是前七次改革所不可比拟的。它将实现我国中小学课程从学科本位、知识本位向关注每一个学生发展的历史性转变。成千上万的教育工作者正以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和极大的热情投入到这场改革潮流之中,相信它必将对我国基础教育乃至整个教育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
第一节 课程改革的背景和动因
1.有人提出,1992年刚刚颁布了九年义务教育全日制小学、初级中学(各科)教学大纲(试用),时隔几年,是否有必要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改革?
课程是实现教育目的的重要途径,是组织教育教学活动的最主要的依据,是集中体现和反映教育思想和教育观念的载体,因此,课程居于教育的核心地位。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不是纯粹主观意志的产物,而是人们对特定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客观需要所作的主观反应。因此,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客观需要,不仅决定了一定社会中的教育是否要进行改革,而且也从根本上决定了改革的方向、目标乃至规模。教育发展的历史进程充分地说明了上述论断。
整个教育发展史的事实表明,社会政治体制、经济体制的变革,以及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的重大变化,都将引发学校教育的重大变革。刚刚过去的20世纪之所以被人们称做教育改革的世纪,其原因也在于此。
20世纪在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各个方面的发展,是人类历史上最为迅猛的一个世纪。在社会发生如此急剧变革的时期,各国的教育必将随之而发生相应的改革,其中,涉及面甚广,可以被称做世界性的教育改革浪潮的就有三次。在这三次世界性的课程改革期间,为了使改革达到预期目的,各国在教育方面所作的其规模或大或小的调整、完善更是难以胜数。
20世纪中国的教育也始终处于不断变革的历史进程之中。清朝末年学堂的兴办,癸卯学制的颁布,辛亥革命以及南京国民政府期间的教育改革姑且不论,仅以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的五十多年的时间而言,除了几次重大的学制调整之外,在基础教育课程和教材领域,至少进行了七次较大规模的改革。
众所周知,我国的现代学校教育制度脱胎于欧、美、日等现代工业化国家的教育体制。尽管由于意识形态、政治体制、经济发展水平、文化传统,以及国家所处的地域等存在着种种差异,各国的教育表现出互不相同的特点,有其个性的一面,然而,由于它们都是孕育、发展、完善于工业经济时代,所以,它们又表现出了非常相似的共同的特点,又有其共性的一面。也就是说,现代学校教育制度实际上是工业经济时代的产物。由于它对于工业经济时代各国经济、社会等方面的发展发挥过重要的作用,所以各国政府对于教育都给予了越来越多的关注,而且越来越自觉地把教育作为实现国家目的的重要手段,以至于许多有识之士都形成了这样的共识,即国家间的竞争归根到底是教育的竞争。
工业经济时代的学校教育模式的功能或价值可以概括为这样一句话,即把受教育者培养成为生产者和劳动者,成为生产和消费的工具。学校教育孜孜以求的是如何最大限度地发挥其经济价值。20世纪50年代,出现了人力资本理论。其专注于经济增长、不顾人的发展的教育模式在历史上曾经发挥过积极作用。然而,在当前的知识经济时代,这种教育模式的弊端引起了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的关注,要求对教育进行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如果不着手对基础教育课程进行改革,将严重影响国家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世界各国之所以不约而同地进行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其原因也在于此。
2.当前整个时代发展具有哪些特征?对基础教育提出了哪些新的要求?
对当代社会发展的特征做出准确的概括并非易事,在这里,我们只谈对当前世界各国教育发展产生重要影响的几个时代发展的特征。
第一个特征是初见端倪的知识经济。
肇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的新技术革命,对人类的生产、文化乃至社会生活等各个方面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并预示着人类发展新时代的到来。1996年,联合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在其发表的《科学、技术和产业展望》的报告中,正式使用了“知识经济”这一概念,此后,“知识经济”一词便成为人们耳熟能详的概念。
知识经济是相对于人类曾经经历过的农业经济、工业经济而言的,是人类生产方式的又一次重大变革。由于从20世纪如年代起,知识已经成为最重要的生产要素,其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已经超过其他生产要素贡献率的总和,因此,人们把21世纪称为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经济是建立在知识的生产、分配和使用之上的经济,因此,知识对于经济发展的意义相当于农业经济时代的土地、劳动力,工业经济时代的原材料、工具、资本,而成为经济发展的直接资源。
在知识经济时代,劳动者的素质和结构将发生重大变化,知识劳动者将取代传统的产业工人。所谓知识劳动者,主要是指从事知识、信息收集、处理、加工和传递工作的劳动者。此外,在知识经济时代,科学技术的不断更新,将改变“文盲”这一概念的传统内涵,“文盲”一词将不再单纯是指没有文化、知识的人,而是指不能继续学习,不能更新自己的知识、技能的人,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有人也把知识经济称为“学习经济”。
第二个特征是国际竞争空前激烈。
刚刚过去的20世纪,人类曾经经历过空前惨烈的两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所谓“冷战”时期,发生过150余场战争,而因战争造成的死亡人数多达2000万左右。“冷战”结束后,被“冷战”长期掩盖的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以及宗教团体之间长期潜在的矛盾、冲突日益突现出来,国际间的竞争空前激烈。美目的霸权主义削弱了联合国与其他国际组织的权威和本应发挥的作用;美国等西方国家打着“人权”的幌子粗暴践踏他国主权;信息技术发达国家的信息霸权在经济、军事以及文化方面对其他国家的控制、渗透,都使和平与发展不断面临新的不确定性。如果说既往的国际竞争主要表现在意识形态、军事实力等方面,那么,当前的国际竞争则主要体现在综合国力方面,而且这种竞争越来越表现为经济实力、国防实力和民族凝聚力的竞争。
第三个特征是人类的生存和发展面临着困境。
这种困境主要是指人类目前面临的诸如生态环境的恶化、自然资源的短缺、人口迅速膨胀等威胁着人类自身生存和发展的一系列重大问题。在工业经济时代,社会的发展主要依赖于科学技术的进步,然而,科学技术本身是一把双刃剑,它既会造福于人类,也会给人类带来灾难。事实上,目前人类所面临的困境乃是人类自身在善良动机下滥用技术的“副产品”。应该特别指出的是,除了人与自然和谐关系被破坏之外,由于工具理性对价值理性的长期压制,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困境还表现为人的精神力量、道德力量的削弱或丧失,而这恰恰是任何现代科学技术或物质力量都无能为力的事情。正是由于对上述问题的清醒认识,人们开始对工业化以来的社会发展模式进行深刻的反思,并从20世纪70年代起,提出了诸如协调发展模式、文化价值重构模式等各种新的发展模式。1980年,联合国大会首次提出“可持续发展”的概念。1992年在里约热内卢召开的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上,包括我国在内的180多个国家和70多个国际组织的代表们共同提出了可持续发展的新战略和新观念。总之,为了人类的生存和可持续发展,在21世纪,除了必须对人类既往的所作所为进行客观的评价之外,我们还必须妥善处理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之间的关系问题。
从上述对当前时代的三个主要特征的阐述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同过去时代在经济发展、国力增强等方面的社会发展主要依赖于自然资源或物资力量相比较,具有高度科学文化素养和人文素养的人,对于21世纪人类发展则具有越来越关键的意义。所谓具有高度科学文化素养和人文素养的人,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要掌握基本的学习工具,即阅读、书写、口头表达、计算和问题解决;二是要具备基本的知识、技能,以及正确的价值观和态度。只有这样,他才能具有能够生存下去、有尊严地生活和工作、改善自己的生活质量、充分发展自己的能力,才能积极参与社会的发展,并能终身学习。
3.为什么说当前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是我国政治、经济发展的客观需要?
中国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对于人类文明的发展曾做出过举世公认的、不可磨灭的伟大贡献。然而,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种种错综复杂的原因使我国的发展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对于我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国家来说,本次课程改革对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有深远的意义。
初见端倪的知识经济,在向我们提出严峻挑战的同时,也向我们提供了难得的机遇,即所谓挑战与机遇并存。如果我们能够很好地抓住人类生产方式转变这一历史性的机遇,我们就可以尽快地缩小与发达国家的差距,甚至超越它们。在人类发展的历史上,曾经有过这样的先例。19世纪中期,在幕府统治下的日本,遭遇到的是同我国清朝政府相类似的命运。1868年“明治维新”以后,日本抓住了19世纪后半期产业革命的机遇,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一跃成为现代工业强国。其他如德国、意大利、俄罗斯等所谓“后发型国家”,在19世纪后半期的迅速崛起,同当时正在进行的产业革命都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些事例充分说明,生产方式的变革可以促成国家非常规的发展。
我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而且还是一个科技文化水平偏低的人口大国。如前所述,对于综合国力的增强来说,起关键作用的因素是国民整体素质的提高。换言之,同过去时代发展主要依赖于为数不多的精英人物相比较,当前我们更需要与现代化要求相适应的致以亿计的高素质的劳动者和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在“人口众多”这一既成的、不可更改的事实面前,除了继续执行控制人口增长的长期国策之外,充分开发和利用丰富的人力资源,把沉重的人口负担转化为巨大的人力资源优势,就成为制约我国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这也是我国教育无可推诿的重大责任。
诚然,我国能否很好地把握知识经济时代生产方式变革这一历史机遇,能否充分开发和利用我国的人力资源,取决于多方面的因素,然而,教育毕竟是其中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历史经验已经证明,教育在把握人类自身命运、促进社会发展方面能够发挥巨大的作用。知识经济时代的科学技术已经成为第一生产力,在国与国之间综合国力竞争的时代,由于教育在综合国力竞争中起着奠基的作用,综合国力竞争必将聚焦到教育上来,从这个意义上讲,教育乃是世界各国国力竞争的制高点,谁抢占了这个制高点,谁就将占据主动的地位,谁就将有可能最终赢得这场竞争的胜利。基于对教育功能准确而深刻的认识,党中央、国务院适时提出了“科教兴国”战略,党的十五大明确提出要把教育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
我国的教育已经被赋予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重任。为了更好地担负起这一光荣而艰巨的历史使命,教育工作者应该深刻地反思我国教育的现状,并认真地思考究竟应该如何担负起这一历史重任。
4.为什么说我国基础教育课程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
我国基础教育的发展和既往的七次课程改革,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对于促进我国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等各个方面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与此同时,我们必须实事求是地承认,目前我国基础教育的现状同时代发展的要求和肩负的历史重任之间还存在着巨大的反差。我国基础教育课程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其原因如下。
第一,固有的知识本位、学科本位问题没有得到根本的转变,所产生的危害影响至深,这与时代对人的要求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工业经济时代学校教育的中心任务是传授知识,因而,系统的知识几乎成为“课程”的代名词。知识之所以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是因为人们赋予了知识一些“神圣”的特征。知识不仅是绝对的,而且也是客观的,因而,知识成为了外在于人的、与人毫无关系的、类似于地下的矿物那样的客观存在物。对于知识而言,人们惟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发现”。对于学校里的学生而言,他们的任务乃是接受、存储前人已经“发现”了的知识。在这种知识观的指导下,学校教育必然会出现书本中心、教师中心、死记硬背的现象。“课程即教学的科目”或“课程是教学内容和进展的总和”等是人们普遍认同的观点。需要明确指出的是,这里的“教学科目”或“教学内容”主要是教师在课堂中向学生传授分门别类的知识。这种课程观最大的弊端是:教师向学生展示的知识世界具有严格的确定性和简约性,这与以不确定性和复杂性为特征的学生真实的生活世界毫不匹配,教育、课程远离学生的实际生活。在实践中,与知识、技能的传授无直接关系的校内外活动,往往被看做是额外的负担而遭到排斥。这种知识本位的课程显然是不符合时代需要的。
知识属于人的认识范畴,是人在社会实践中形成并得到检验的。从这个意义上讲,“知识”更像动词(即知识乃是一种“探究的活动”),而不是名词(即知识是绝对的、不变的“结论”)。换言之,无论新知识的获得或是现成知识的掌握,都离不开人的积极参与,离不开认识主体的活动。学生掌握知识的过程,实质上是一种探究的过程、选择的过程、创造的过程,也是学生科学精神、创新精神,乃至正确世界观逐步形成的过程。为此,必须拆除阻隔学校与社会、课程与生活之间融会贯通的藩篱。惟有如此,学生才会感到,学习是生活的需要而不是额外的负担;并且,原先在被迫接受的“学习”活动中处于边缘位置,有时甚至作为教育的消极因素而遭到排斥的情感、体验才能获得与理智同等的地位。
第二,传统的应试教育势力强大,素质教育不能真正得到落实。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始终萦怀于中国人民心中的“强国梦”,伴随于科学技术高速发展的“知识爆炸”,以及普遍存在于“后发型国家”一定发展阶段教育之选拔功能的突显等因素,又使我国学校的课程体系表现出下列一些特征:对于书本知识的热衷追求使学生的学习负担和厌学情绪不断加重,学生为考试而学、教师为考试而教。现在,人们已经把目前我国基础教育课程体系存在的种种弊端概括为“应试教育”。
李岚清副总理在全国基础教育工作会议上指出:“从总体上看,素质教育的成效还不够明显,尚未取得突破性的进展。一些地方开展素质教育还是号召多而落实的措施少,一些学校对素质教育的理解和实施存在简单化、片面化的倾向,个别地方应试教育愈演愈烈。”陈至立部长在此次会议上所做的报告中指出:“推进素质教育步履艰难,基础教育还没有摆脱‘应试教育’的惯性和影响,在一些地方就像有的同志形容的‘素质教育喊得震天动地,应试教育抓得扎扎实实’。”我国1986年实施义务教育至今才十余年,尚缺乏构建和实施义务教育课程的经验积累,教育部基础教育司从1996年7月开始,组织了六所高等师范院校的有关专家研讨并制订了九年义务教育课程实施状况的调查方案,并于1997年5月在九个省、市对城、乡16000多名学生、2000多名校长和教师、部分社会知名人士进行了调查,通过调查凸现出现行课程方案所显示的种种问题:教育观念滞后,人才培养目标同时代发展的需求不能完全适应;思想品德教育的针对性、实效性不强;课程内容存在着“繁、难、偏、旧”的状况;课程结构单一,学科体系相对封闭,难以反映现代科技、社会发展的新内容,脱离学生经验和社会实际;学生死记硬背、题海训练的状况普遍存在;课程评价过于强调学业成绩和甄别、选拔的功能;课程管理强调统一,致使课程难以适应当地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和学生多样化发展的需求。这些问题的存在,以及它们对实施素质教育的制约及产生的不良影响,都足以说明推进课程改革的必要性和针对性。
我们必须看到,世纪之交,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在世界范围内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近年来,世界上许多国家特别是一些发达国家,无论是反思本国教育的弊端,还是对教育发展提出新的目标和要求,往往都从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入手,通过改革基础教育课程,调整人才培养目标,改变人才培养模式,提高人才培养质量。这些国家都把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作为增强国力、积蓄未来国际竞争实力的战略措施加以推行。邓小平同志在1985年就曾指出:“现在小学一年级的娃娃,经过十九年的学校教育,将成为开创21世纪大业的生力军。中央提出要以极大的努力抓教育,并且从中小学抓起,这是具有战略眼光的一着,如果现在不向全党提出这样的任务,就会误大事,就要负历史的责任。”基础教育是关系国家、民族前途和命运的千秋大业,因此,振兴教育,全民有责。我国广大的教育实践工作者、理论工作者以及行政管理工作者正是肩负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重任,胸怀全国每一位学生全面发展的关爱,脚踏实地地投身于这次课程改革中去的。
5.各个国家的课程改革有什么特点?对我们有什么启示?
如果要把各个国家,哪怕是重要国家的课程改革一一列举出来,无疑将是一份很长的清单。然而,各国目前课程形成的历史及其价值取向等方面都有着非常相似的特点,而且,处于同一时代的世界各国教育或学校课程必然会面临相同的问题,所以尽管各国政治、经济、社会等各个方面的发展具有很大的差异,但各国的课程改革还是表现出以下一些共同趋势。
第一,政府参与并领导课程改革。
由于新技术革命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变化,从20世纪80年代起,教育受到了各国政府前所未有的关注,除了大量增加拨款给予教育改革以财政支持之外,由政府支持并组织有关专家、教师、教育管理工作者、家长等参与的各种研究报告、课程改革方案、教育法律、教育政策等文件纷纷出台。仅在80年代,美国此类文件即达数百份之多。1990年,美国前总统乔治·布什曾召集各州州长在弗吉尼亚大学举行了。教育首脑会议”,提出《美国2000年教育战略》。此后,美国又提出了关于英语、数学、自然科学、历史等学科的全国统一标准。其他如俄罗斯、德国、英国、法国等国政府也都制定了课程标准或类似课程标准的文件。就亚洲的情况而言,日本的课程审议会议于1998年发表了关于改善中小学课程标准的审议报告,同年,文部省颁布了相当于课程标准的《学习指导要领》。韩国教育部在1996年的《韩国教育》白皮书中提出了韩国第六次课程改革的目标。而在我国台湾、香港地区的课程改革中,行政部门的组织、发动无疑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第二,课程改革的焦点是协调国家发展需要和学生发展需要二者之间的关系。
20世纪教育发展的历程表明,满足各自国家在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发展的需要乃是各国不同时期教育发展和课程改革惟一的追求目标,而学生的发展几乎成为了一种教育奢侈品。正像前面已经提到的那样,严峻的事实已经表明,离开人类整体利益和长远发展需要而片面追求物质生产高速度发展,离开人之为人的文化精神,即人文精神的发展,已经使人类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已经引起了人们的警觉。毫无疑问,国家发展的需要依然是这次课程改革的首选目标。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在1997年的一次讲话中明确指出,为了迎接21世纪知识经济对美国的挑战,必须要让每一个学生学到在激动人心的21世纪里取胜的东西。从20世纪80年代起,由经济大国向政治大国转变始终是日本政要的目标。然而,与既往的做法不同的是,这次课程改革不再把学生看做是装载知识的容器,或攫取自然资源、从事物质生产的工具,而是把今天的学生当做国家和人类社会未来的主人,因而非常注重学生的发展,因为这不仅是发展经济和增强国家综合实力的需要,也是人类自身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因此,对于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来说,促进学生的发展既具有“手段”的价值,又具有“目的”的意义。
第三,课程改革具有整体性。
众所周知,20世纪60年代发生在美国、苏联的课程改革,不仅历时长久,而且规模浩大,然而就其内涵来说,却是非常有限的。尽管两国的国情以及理论基础互不相同,然而它们却表现出惊人的相似:让学生在更短的时间内更好地掌握更多的科学和文化知识。因此,两国都耗时费力地组织了各门学科的第一流专家重新编写教材,更新教学内容,以容纳各类“最新”“最先进”的知识。这次课程改革除了重新厘定课程目标之外,还对基础教育的课程结构、课程内容及其组织方法、课程实施、课程评价等涉及“课程”的几乎所有方面加以改革。
源自《走进新课程——与课程实施者对话》
(教育部基础教育司组织编写 朱慕菊主编)
『叁』 东师理想新课程改革信息技术支撑系统是什么
东师理想新课程改革信息技术支撑系统介绍
东师理想正致力于高中新课程改革形势下信息技术支撑系统研究、开发工作伴随新世纪的到来我国逐层次地进行了基础教育的课程改革,全面调整和改革基础教育的课程体系、结构、内容,构建符合素质教育要求的新的基础教育课程体系。新时代、新理念、新目标、新要求,新课程、新技术、新课堂、新高考、新期待,一堆新问题现实而且急切地摆在高中校长面前,对高中教育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同时也又一次为各类高中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均等的机会。
东北师大根据我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需求,相继成立了东师理想信息技术研究院、软件学院,教育部在东北师大设立了全国现代教育技术培训中心、教育部数字化学习支撑技术工程研究中心,东北师大并集全校各院系从事基础教育研究的一大批博士生导师、教授、国内著名的基础教育专家,帮助中、小学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全面推进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希望我们共同努力,使各所高中学校教育教学能够通过信息化带动现代化,实现高中教育的时代跨越。
东北理想在2007年6月份研发了支撑普通高中进入新课程、迎接新高考具有时代性、开放性、发展性、操作性、实用性强的八个系统资源软件。
一、《高中新课程备课平台及教学资源库》
二、《高中新课程学科教学支撑软件系统》
三、《高中发展性教师评价系统》
四、《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系统》
五、《高中新课程网络选课管理系统》
六、《高中学生社团网络管理系统》
七、《网络阅卷成绩分析管理系统》
八、《高中学生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管理系统》
以上八个系统是体现高中新课改的应有内容和实施工具。由于制作技术的统一和服务方向的一致,紧密地融为一个大的学校教育教学管理系统,其中的资料、数据可共享,某一个系统都可以随着方案的调整、资源的优化,随时升级完善。是信息时代,普通高中新课改、促进学生发展、教师发展、学校发展的必备软件。
『肆』 新课程改革标准相关的教育教学理论是什么急急急!
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是什么
靳玉乐 艾兴
新一轮的基础教育改革正处在推广阶段,但当前在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的指导思想、理论基础等涉及到改革的根本性问题上有了不同意见的争论,这些争论将会对新课程改革的走向产生影响,必须正确对待和引导。
是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还是常提常新的杜威的实用主义
真正意义上的课程改革不能仅仅停留在“教科书的更换”等技术层面的革新,而是课程理念的创新与深化。
二十世纪,世界范围内出现了三次课程改革。第一次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初,改革的理论是杜威的实用主义思想;第二次课程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改革的理论基础是布鲁纳的结构主义;第三次课程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改革的理论基础是新兴的建构主义。
我国正在进行第八次课程改革,人们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基础:
建构主义的真理观、知识观为强调发展儿童自主性提供了理论依据。
——肖川:《知识观与教学》,《全球教育展望》,2004年第11期)建构主义是对传统的学习观、知识观、课程观的一种挑战和超越。
——钟启泉:《课程发展的回归现象和非线性模式》,《教育研究》,2004年第11期现代课程改革真正的挑战不是古典主义者依据理想的知识标准所开展的批评,而是后现代主义者试图使知识接近社会经验的课程革命,因为后现代主义者的理想更接近求知者的生活经验。
———周勇:《现代课程改革的知识重建思路与挑战》,《全球教育展望》,2004年第11期
在一些“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中,我们又隐隐约约能见到杜威的影子。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到底是什么?是一些学者言必称的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吗?或者是常提常新的杜威的实用主义?或者是所谓“国外先进教育理念”的多元综合?没有谁做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在理论基础上显得含混不清,会导致改革实践的不知所措
课程的确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对话,是一个需要我们行动、对话和合作、回荡着多元声音的生机勃勃的领域。课程改革需要吸收多方面的理论养分,综合各种教育经验,但这并不意味着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就可以是模糊的。
我们认为,如果明确地以某种理论作为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那么就应该将理论基础进行完整、系统和深入的阐述,并在此基础上形成改革者所设想的知识观、课程观、教学观等基本的课程理论体系,课程专家对课程改革的参与,主要目的也就在此。前一段时间发生的有关“轻视知识”思潮的争论,其目的也是为明确或澄清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如果在理论基础上显得含混不清,就会导致改革实践上的不知所措。
我们并不赞同以理论的多元性来模糊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必须旗帜鲜明地提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我们认为:在课程改革中,必须坚定不移地以马 克 思主义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
具体说来,要以马 克 思主义认识论和全面发展学说作为我们进行课程改革的理论依据。马 克 思主义认识论是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相统一的认识论,也是不断发展的哲学认识论。马 克 思主义认识论不是直接的教育理论,但它是我们所依赖的哲学基础。半个世纪以来,马 克 思主义的“全面发展”一直写在我们的教育方针上,它的不变性、一贯性正表明了这种方针的生命力。以马 克 思主义为理论指导,这是我国教育的基本方针和政策。
马 克 思个人全面发展的学说,是改革不可动摇的理论基础
在课程改革的过程中,我们必须始终坚持马 克 思主义这一理论基础,以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作为课程改革的最终目标。应该指出的是:一方面,马 克 思主义是不断发展的,邓小平同志提出的“三个面向”教育思想和江 泽 民同志所提出的“三 个 代 表”重要思想都是马 克 思主义在新时代的发展;另一方面,以马 克 思主义为理论基础,并不排斥对其他理论的吸收和借鉴,西方的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这些思潮从方法论和思维方式的角度,都可以给我们的课程改革提供很多的启发和帮助。
坚持马 克 思主义作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不是所谓的教条主义和本本主义,而是历史选择和现实条件所决定的。
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的理论才是有生命力的理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也是一样,必须从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现实条件出发。后现代主义和建构主义的教育理论产生的土壤均是在教育水平比较发达的西方国家,国民的知识教育水平和整体素质都比较高。植物的移植尚且需要考虑不同地区的气温、土壤条件,理论更要考虑到不同国家的现实条件才能进行“移植”。举例来说,后现代主义的课程理论在西方的产生有它特有的历史和社会背景,后现代主义是基于对人类理性的抗争,对形而上学思维方式的不满,是源于对资本主义条件下高度发达的科学理性和过于严密的社会理性的怨恨。
处在转型期的中国,广大人民的整体文化水平、科学技术的发展水平都还急需提高,离开这些现实条件妄论所谓的后现代主义课程理论,只不过是理论研究者的自娱自乐。
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需要建立在现实的实践条件上,不能盲目地将一些国外的理论进行翻译和组装之后就成为我们进行改革的理论基础,从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现实条件出发,以马 克 思主义作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坚持马 克 思主义全面发展观,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是我们必然的选择。
脱离传统和现实的推倒式革命,会给教育带来严重的后果
我国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要从我国的教育传统出发,吸收我国教育传统中的精华,不能不讲传统,与传统一刀两断。在课程改革的过程当中,我们要谨慎处理好继承与超越的关系,完全脱离传统的超越是一种历史虚无主义态度。因为改革不是革命,革命是推倒重来,推翻原来的基础和传统,我国当代教育史上有两次“教育革命”,即1958年的“教育大革命”和“文化大革命”期间的“教育革命”,这两次革命就是脱离了传统和当时现实情况的推倒式的革命,历史已经证明,这两次革命给我们的教育事业带来了严重的甚至灾难性的后果。
(刘硕:《关于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几点思考》,《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因此,基础教育的课程改革应该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革新,如果不考虑中国的教育传统和现实情况,另起炉灶,割裂革新与传统之间的联系,将国外的改革经验和成果直接应用到我国的课程改革,并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我国并不是课程理论的源发国家,已有的课程理论,无论是结构体系还是基本观点大都是对国外课程理论的借鉴。毋庸置疑,在课程改革过程中需要有丰富的课程理论,对国外的课程理论进行系统的学习,充分了解和掌握不同国家、不同派别的课程理论非常必要。然而,借鉴并不是移植照搬。所谓借鉴,指的是拿别人的事作为镜子,以便从中吸取经验和教训。(新华词典编写组:《新华词典》,第428页,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可见借鉴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吸收别人成功的经验,另一个是吸取别人失败的教训。
我们借鉴国外的课程理论,需要有一种批判的眼光:首先,在看到国外课程理论对我国课程改革的积极意义的同时,也要看到国外课程理论存在的一些具体问题。也就是说,国外的课程理论精华与糟粕并存,我们要存精华而去糟粕;其次,即使是先进的课程理论,也未必能用来作为我国课程改革的指导思想或理论基础,任何课程理论的实施需要一定的实践条件,不是所有先进的课程理论都是适用的。因此,我们要批判地借鉴国外的课程理论和经验,梳理我们传统的课程思想,吸收国外一些先进的课程理念,在自身传统的基础上,以本土化的方式澄清各种概念、观点,形成自己独特的课程论体系。
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虽然借鉴了国外很多先进的理念和成功的经验,但这些理念和经验的应用必须建立在中国的现实国情基础上,我国不是经济、社会、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西方国家,从整体水平来讲,我国广大人民的文化水平还比较低,掌握科学知识的专门人才数量还少,在总体人口中的比例还很小。从社会的宏观背景来看,我国还处在现代化进程之中,科学和科学精神发展得远远不够。
我国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理论基础研究述评
《中小学教育》2009年第4期 作者: 吴永军 宁婷婷
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在取得一定成就的同时也暴露出了一些引起教育界乃至社会各界关注的问题,而事关课程改革成败和基本方向的理论基础问题更是引起了人们的激烈争鸣。本文试图对国内学者有关理论基础的研究进行梳理,以期为后续该项研究提供一个新的平台。
一、研究方法
本文主要运用文献法,对收集到的论文及相关著作进行详细而深入地分析。笔者带领4位研究生通过《全国报刊索引》和“中国期刊网”的检索,经过三个月的收集与整理,统计出2003年到2007年的相关论文有240余篇,其中登载于核心期刊的有130余篇。笔者对此进行编目,在泛读、统计研究主题的基础上,再从20余种核心期刊中筛选出100篇论文进行详细阅读和分析。与此同时,笔者还兼顾了少量来自非核心期刊的著名学者的研究成果的分析以及对已出版的相关学术专著的相关章节进行分析。分析发现,许多文章主要涉及理论基础是什么、理论基础是否符合中国国情、理论基础是否继承了传统等三方面内容。对此,笔者主要围绕这三方面问题进行了归纳、整理。
二、研究的主要内容
(一)理论基础概念的界定
什么是理论基础、指导思想与理论基础有什么不同等问题,都是在讨论课改的理论基础时必须首先明确的。从搜集到的资料来看,大多数学者均认识到了在新课改理论基础的争论中,存在着概念含糊不清与混用等现象,但很少有学者对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的概念作详细的区分。归纳起来,大致有以下几种:
第一,将指导思想与理论基础等同,认为应在意识形态层面上进行探讨。靳玉乐、艾兴认为:“在课程改革中,必须坚定不移地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1]显然该文将两者等同而用。
第二,认为理论基础应在哲学层面上探讨。罗槐认为应从哲学层面来探讨理论基础,这里的“哲学”指“居于统领‘多元性’地位的更高度概括性的哲学理论。”[2]高天明认为,在讲课改的理论基础的时候“不能够泛泛搬用马克思的认识论”,“认为似乎应该在课程哲学上多做些具体和深入的探讨”[3]。
第三,认为理论基础应在具体的操作层面上探讨。和学新认为,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都有理论依据的功能,但在具体使用上具有层次上的区别[4],“‘指导思想’更多是从事物或事件发展或运行的宏观层面来使用,指事物或事件发展或运行要遵循的原理、原则或方法论层面的东西,‘理论基础’更多是从事物或事件发展或运行的中观或微观层面来使用,一般指具体的理论依据。”[5]
(二)关于新课改理论基础的争论
1、理论基础是什么
2005年5月28日,靳玉乐、艾兴在《中国教育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是什么》的文章,文中阐明了对新课改理论基础的看法,随后《中国教育报》又相继推出相关的两组文章,自此以靳玉乐、艾兴的文章为引子,以《中国教育报》为主要平台的关于“课改理论基础是什么”的论争由此展开。论争主要围绕以下两点展开:
一是新课改的理论基础是否“含糊不清”。靳玉乐等认为新课改的理论基础显得“含混不清”,并没有谁对“新课改的理论基础到底是什么”作出明确的回答,这会导致“改革实践的不知所措”[1]。一些学者如陈培瑞、崔国富、范会敏等也表达了相近的观点。如陈培瑞指出,课改最重要、最核心、最关键的是要有新课程理论体系,但“这次新课改的理论支撑到底是什么”?他认为“实在是看不出”,只是“隐约觉察到了这次课改的理论支撑相当匮乏和混乱”[6]。
另一些学者则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如马福迎认为,课改的理论基础“既坚持了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全面发展学说,又广泛吸收了当今世界先进的教育理论研究成果。这次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是鲜活的、清晰的、也是先进的。既有理论的前瞻性,又有很强的实践可操作性”[7]。
二是新课改的理论基础是一元的还是多元的。新课改的理论基础是什么?一部分学者主张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全面发展学说作为理论依据。这引起了学者们对“理论基础应在什么层次上探讨”的争论。另一部分学者主张应以后现代、多元智能等多元理论指导新课改。还有学者对新课改理论基础是一元还是多元的争论进行了反思,认为在指导思想方面应坚持一元论,而在理论基础方面应坚持多元论。具体的观点如下:
一种观点主张,必须旗帜鲜明地指出新课改的理论基础,要坚定不移地将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全面发展学说作为理论依据。如靳玉乐等指出:“不赞同以理论的多元性来模糊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必须旗帜鲜明地提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在新课改中“必须坚定不移地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具体说来,要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全面发展学说作为我们进行课程改革的理论依据”[1]。
针对靳文,学者们又对“理论基础到底应该在什么层面上来探讨”,发表了各自的看法。高天明认为,靳玉乐等提出的理论基础是不完善的。他认为“不能够泛泛搬用马克思的认识论”,中国的课程理论要发展“似乎应该在课程哲学上多做些具体和深入的探讨”[3]。而罗槐又对高天明的观点提出了质疑,认为高天明的观点有些偏颇。他认为,无论是从西方近代教育改革实践的经验来看,还是从“如何在‘多元性’中‘博采众长’”的需求来说,都应该从哲学层面来探讨理论基础。这里的“哲学”是指居于统领“多元性”地位的更高概括性的哲学理论。而“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自由充分全面发展的学说,无疑是对目前各种课程哲学的最集中的概括”[2]。
另一种观点主张,以后现代主义、建构主义等多元理论指导新课改。如马福迎认为,课程改革理论要“多元性博采众长、避免偏窄,眼界宽广、高瞻远瞩”。他所指的“多元性”既指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实用主义和多元智力等理论,也包括对“基础理论进行完整、系统和深入的阐述,并在此基础上形成改革者所设想的知识观、课程观和教学观等基本的课程理论体系”[7]。
也有学者对此观点进行了“批评”。如王本陆在《论中国国情与课程改革》一文中提到,“建构主义和多元智能理论是有启发的,但仅靠它们来支撑中国21世纪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实在是太单薄了……课程改革的理论建设问题,是一个非常综合的工程,如果没有对教育学诸多学科研究成果的系统整理和吸纳,最好不要老把科学真理、先进理念之类的漂亮词汇挂在嘴上”[8]。潘新民、张薇薇指出“后现代知识观具有反科学知识倾向,不宜作为新课改的主导知识观”。因此应该坚持马克思主义哲学,走出后现代知识观[9]。
关于新课改理论基础是一元的还是多元的争论,有学者对其进行了反思,均表达了将指导思想与理论基础相结合,坚持一元性与多元性相结合的思想。如王华生指出,只有澄清指导思想与理论基础,多样化与多元论等几个基本概念,才能进行对话与交流。他认为,靳玉乐等将理论基础与指导思想并为一体,这与高天明所说的只涉及到教育基本理论和教育哲学的理论基础的含义是不同的。靳玉乐等还把“多元论与多样化混为一义”,而马福迎所指的“多元性”指的是“理论基础的多样化”,认为“新课程改革应坚持马克思主义一元论指导思想与多样化理论基础相结合的原则”[10]。和学新认为争论问题的实质是“课程改革的理论资源以及如何对理论资源进行取舍和消化的问题”。他认为,面对层出不穷的各种学说,“我们必须在坚持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人的全面发展学说的指导思想基础上”,在对各种理论学说,全面分析判断的基础上,“兼收并蓄”、“有所取舍”[5]。
2、理论基础是否符合中国国情
随着新课改的推进,一些西方理论如后现代主义、多元智能理论等充斥着教育领域。理论基础(这里的理论基础主要指后现代主义、多元智能理论等出生于外国的理论)是否符合中国国情,它是否是舶来品等问题自然引起了学者们的思考。
有学者对课改的理论基础进行了“批评”,认为其理论基础并不适应我国的国情。王本陆认为,当前学术界存在着两种针锋相对的观点“适应国情论”和“不问国情论”,其中“不问国情论”是新课改理论专家所坚持的。新课改“重在用西方的真理来改造中国的国情”[8]。宋翠娥、王宝钧将我国现在的国情与20世纪的美国比较后认为,“从总体上讲,本次课程改革的理论和案例在我国还不具备实践的社会背景"[11]。
针对这些“批评”,有学者给予了回应。屠莉娅指出,从事实上看,“当前我国教育研究对异域经验的借鉴已经远远超过了照搬迁移的层次”。她认为“盲目指称新课程改革是‘充当西方教育理论的试验田’,是‘光靠别人思考’的西方现行教育体系的舶来品,一定程度上是无视我国教育理论研究在研究层次和水准上取得的进展”。另外她还指出,“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不等于忠实于某种既定的教育理论”;“不能人为地确立西方后现代主义、建构主义等理论思想同马克思主义的对立关系”[12]。
3、理论基础是否继承了传统
新课改理论基础对传统是合理继承了还是与传统“一刀两断”了?这也引起了学者们的争论。有学者认为,课改“不讲继承,与传统一刀两断”。如王策三认为在教育改革创新时出现了一些误解。一是“不讲继承,与传统一刀两断;或者打倒,或者撇到一旁;重起炉灶,另来一套”。二是把改革对象和改革主张以及改革要求推向极端[13]。杨启亮则指出“在课程与教学变革中存在着本土化的缺失,应当致力于复兴中华文化,守护变革的本土化,这是每个中国人(匹夫)的文化责任”[14]。
针对“批评”,有学者进行了“反驳”。钟启泉、有宝华认为,任何的教育改革都会试图在传统文化这一宝库中撷取思想财富,寻求理论支撑,新一轮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也在其中获得了滋养。不仅“在国家颁布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诸多文件(如《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各科课程标准等)中都渗透了我国古代优秀的教育思想,而在诠释和论证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诸多理论研究成果中也明确将我国古代优秀的教育思想与新课程联系起来”。而《认真对待“轻视知识”的教育思潮——再评由“应试教育”向素质教育转轨提法的讨论》(载于《北京大学教育评论》,2004年第3期)得出新课改的倡导者以及新课程“不讲继承,与传统一刀两断;重起炉灶,另来一套”的结论是武断和偏执的。另外还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何谓传统?教育所继承的传统具体是什么?第二,改革是破与立的行为,只立而不破不是改革,真正意义上的改革肯定需要大破和大立,特别是在确立一种新的发展方向时,‘重起炉灶’往往不可避免,这难道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吗?何况为稳重起见,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明确提出了‘先立后破’和‘先实验,后推广’的原则。”[15]
三、对该项研究的评价及展望
关于新课改理论基础的激烈争论,恰恰反映了我国社会转型时期思想文化与教育领域里的基本特征:观点纷呈,各执一词,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实际上是社会进步的主要标志,是一种令人欣喜的局面。
但是,反思这些研究与争论,笔者发现有以下几个倾向值得关注。一是出现了“简单化”倾向:要么强烈质疑(甚至否定),要么充分肯定,过于溢美。许多研究成果各执一词,偏于一隅,从自身比较狭窄的视域出发,据理力争,而往往这个“理”又多少有所偏颇。这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学者们总是站在各自立场,缺乏必要的沟通与融通。
二是许多争论背后显现出的是对新课改的误解与曲解。有些被“边缘化”的学者根本不了解新课改的全貌,“立论”时伴随很多“想象”,以思辨类的反思文章为主,大多从自己已有的经验或倾向出发,同时用各种理论(包括来自传统的以及西方的)进行佐证、分析,最后得出“情绪化”结论(多半是非议甚至诋毁)。例如,新课改饱受争议的是其确立了“后现代思想”的理论基础,以及对“传统”的忽视乃至否定,这其中就有很大的误解。本次新课改无论是从指导本次新课改的根本性法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来看,还是权威性的新课改的阐释(如朱慕菊主编《走进新课程——与课程实施者对话》,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都体现出强烈的“现代性”,具有现代取向,这是许多质疑新课改理论基础的文章有意无意忽略的重要一点。至于少数参与新课改的学者在文章或演讲中“矫枉过正式”地不负责任地对传统教育简单否定的言行只是个人行为,他们并不能代表整个新课改的政策及整体的新课改队伍的声音。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许多学者以及一线教师经常把一些“强势学者”的言论与国家的课改政策相混淆。
三是研究视角单一,往往就新课改而论新课改,局限在“教育(课程)视域”里,缺乏应有的历史观与广阔的“社会学视角”的洞察。
随着新课改的深入发展,关于理论基础的争论相信还将继续下去。笔者认为,这种争论应当确立以下几种意识:一是要有正确的历史观与发展观。即辩证唯物史观和科学发展观。只要稍微具有一点历史常识和世界视野的人都知道,近一百多年来的中国现代化进程就是不断学习发达国家经验的历史进程,这种借鉴不仅是对发达国家经验的梳理与总结,同时更能为我国这样发展中国家提供一个可选择的模式。
二是要有广阔的视野和“融通”意识。研讨与争论时,应力求保持一个开放的胸襟与广阔的视野。千万不能偏于一隅,自说自话。尤其是在激烈交锋时,就说理而言,应当首先把参与各方争论的“前提”搞清楚,再据理力争。
三是要有“大智慧”,在准确认识我国现阶段基本特点的基础上,将现代性和后现代性整合起来,全面理解新课改的理论基础。毋庸置疑,就整体而言,我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完成现代化及实现“现代性”依然是国家的主要任务,“进一步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逐步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并且为此而改革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中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方面和环节”[16]。但是,又不能不看到,我国正处于复杂的“多重社会转型”时期(广大地区如西部地区从传统走向现代,有些地区如东部沿海地区从现代走向后现代),在实现“现代性”的同时,更要时刻警惕基于工具理性、唯科学主义的“现代性”带来的负面影响,后现代思想无疑是一剂良药和清醒剂。
两篇理论文章,足够你用了..........
『伍』 新课程改革的理论支撑是什么
新一轮的基础教育改革正处在推广阶段,但当前在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的指导思想、理论基础等涉及到改革的根本性问题上有了不同意见的争论,这些争论将会对新课程改革的走向产生影响,必须正确对待和引导。
是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还是常提常新的杜威的实用主义
真正意义上的课程改革不能仅仅停留在“教科书的更换”等技术层面的革新,而是课程理念的创新与深化。
二十世纪,世界范围内出现了三次课程改革。第一次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初,改革的理论是杜威的实用主义思想;第二次课程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改革的理论基础是布鲁纳的结构主义;第三次课程改革出现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改革的理论基础是新兴的建构主义。
我国正在进行第八次课程改革,人们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基础:
建构主义的真理观、知识观为强调发展儿童自主性提供了理论依据。
——肖川:《知识观与教学》,《全球教育展望》,2004年第11期)建构主义是对传统的学习观、知识观、课程观的一种挑战和超越。
——钟启泉:《课程发展的回归现象和非线性模式》,《教育研究》,2004年第11期现代课程改革真正的挑战不是古典主义者依据理想的知识标准所开展的批评,而是后现代主义者试图使知识接近社会经验的课程革命,因为后现代主义者的理想更接近求知者的生活经验。
———周勇:《现代课程改革的知识重建思路与挑战》,《全球教育展望》,2004年第11期
在一些“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中,我们又隐隐约约能见到杜威的影子。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到底是什么?是一些学者言必称的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吗?或者是常提常新的杜威的实用主义?或者是所谓“国外先进教育理念”的多元综合?没有谁做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在理论基础上显得含混不清,会导致改革实践的不知所措
课程的确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对话,是一个需要我们行动、对话和合作、回荡着多元声音的生机勃勃的领域。课程改革需要吸收多方面的理论养分,综合各种教育经验,但这并不意味着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就可以是模糊的。
我们认为,如果明确地以某种理论作为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那么就应该将理论基础进行完整、系统和深入的阐述,并在此基础上形成改革者所设想的知识观、课程观、教学观等基本的课程理论体系,课程专家对课程改革的参与,主要目的也就在此。前一段时间发生的有关“轻视知识”思潮的争论,其目的也是为明确或澄清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如果在理论基础上显得含混不清,就会导致改革实践上的不知所措。
我们并不赞同以理论的多元性来模糊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必须旗帜鲜明地提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我们认为:在课程改革中,必须坚定不移地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
具体说来,要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全面发展学说作为我们进行课程改革的理论依据。马克思主义认识论是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相统一的认识论,也是不断发展的哲学认识论。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不是直接的教育理论,但它是我们所依赖的哲学基础。半个世纪以来,马克思主义的“全面发展”一直写在我们的教育方针上,它的不变性、一贯性正表明了这种方针的生命力。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指导,这是我国教育的基本方针和政策。
马克思个人全面发展的学说 ,是改革不可动摇的理论基础
在课程改革的过程中,我们必须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这一理论基础,以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作为课程改革的最终目标。应该指出的是: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是不断发展的,邓小平同志提出的“三个面向”教育思想和****同志所提出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都是马克思主义在新时代的发展;另一方面,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并不排斥对其他理论的吸收和借鉴,西方的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这些思潮从方法论和思维方式的角度,都可以给我们的课程改革提供很多的启发和帮助。
坚持马克思主义作为新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不是所谓的教条主义和本本主义,而是历史选择和现实条件所决定的。
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的理论才是有生命力的理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也是一样,必须从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现实条件出发。后现代主义和建构主义的教育理论产生的土壤均是在教育水平比较发达的西方国家,国民的知识教育水平和整体素质都比较高。植物的移植尚且需要考虑不同地区的气温、土壤条件,理论更要考虑到不同国家的现实条件才能进行“移植”。举例来说,后现代主义的课程理论在西方的产生有它特有的历史和社会背景,后现代主义是基于对人类理性的抗争,对形而上学思维方式的不满,是源于对资本主义条件下高度发达的科学理性和过于严密的社会理性的怨恨。
处在转型期的中国,广大人民的整体文化水平、科学技术的发展水平都还急需提高,离开这些现实条件妄论所谓的后现代主义课程理论,只不过是理论研究者的自娱自乐。
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需要建立在现实的实践条件上,不能盲目地将一些国外的理论进行翻译和组装之后就成为我们进行改革的理论基础,从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现实条件出发,以马克思主义作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基础,坚持马克思主义全面发展观,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是我们必然的选择。
脱离传统和现实的推倒式革命,会给教育带来严重的后果
我国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要从我国的教育传统出发,吸收我国教育传统中的精华,不能不讲传统,与传统一刀两断。在课程改革的过程当中,我们要谨慎处理好继承与超越的关系,完全脱离传统的超越是一种历史虚无主义态度。因为改革不是革命,革命是推倒重来,推翻原来的基础和传统,我国当代教育史上有两次“教育革命”,即1958年的“教育大革命”和“文化大革命”期间的“教育革命”,这两次革命就是脱离了传统和当时现实情况的推倒式的革命,历史已经证明,这两次革命给我们的教育事业带来了严重的甚至灾难性的后果。
(刘硕:《关于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几点思考》,《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因此,基础教育的课程改革应该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革新,如果不考虑中国的教育传统和现实情况,另起炉灶,割裂革新与传统之间的联系,将国外的改革经验和成果直接应用到我国的课程改革,并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我国并不是课程理论的源发国家,已有的课程理论,无论是结构体系还是基本观点大都是对国外课程理论的借鉴。毋庸置疑,在课程改革过程中需要有丰富的课程理论,对国外的课程理论进行系统的学习,充分了解和掌握不同国家、不同派别的课程理论非常必要。然而,借鉴并不是移植照搬。所谓借鉴,指的是拿别人的事作为镜子,以便从中吸取经验和教训。(新华词典编写组:《新华词典》,第428页,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可见借鉴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吸收别人成功的经验,另一个是吸取别人失败的教训。我们借鉴国外的课程理论,需要有一种批判的眼光:首先,在看到国外课程理论对我国课程改革的积极意义的同时,也要看到国外课程理论存在的一些具体问题。也就是说,国外的课程理论精华与糟粕并存,我们要存精华而去糟粕;其次,即使是先进的课程理论,也未必能用来作为我国课程改革的指导思想或理论基础,任何课程理论的实施需要一定的实践条件,不是所有先进的课程理论都是适用的。因此,我们要批判地借鉴国外的课程理论和经验,梳理我们传统的课程思想,吸收国外一些先进的课程理念,在自身传统的基础上,以本土化的方式澄清各种概念、观点,形成自己独特的课程论体系。
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虽然借鉴了国外很多先进的理念和成功的经验,但这些理念和经验的应用必须建立在中国的现实国情基础上,我国不是经济、社会、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西方国家,从整体水平来讲,我国广大人民的文化水平还比较低,掌握科学知识的专门人才数量还少,在总体人口中的比例还很小。从社会的宏观背景来看,我国还处在现代化进程之中,科学和科学精神发展得远远不够。
『陆』 新课程改革包含哪些内容
新课程体系改革内容:
1、改革课程功能,强调培养学生积极主动的学习态度,在学习基础知识与基本技能的同时,要学会学习,学会做人,形成正确的价值观。
2、改革课程结构,适应时代要求及不同地区和学生发展的要求,体现课程的科学性、均衡性、综合性和选择性。
3、改革课程内容,加强与学生生活以及现代社会、科技发展的联系,重视学生的学习兴趣和经验,精选终身学习必备的基础知识和技能。
4、改革课程实施方式,倡导学生主动参与、乐于探究、勤于动手,培养学生搜集和处理信息的能力、获取新知识的能力、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交流与合作的能力。
5、改革课程评价标准,要发挥评价在促进学生全面发展、教师素质提高、改进教学实践、推进素质教育上的功能。
6、改革课程管理,实行国家、地方、学校三级课程管理,增强课程的适应性。
『柒』 新课程改革的核心目的是什么
新课程的培养目标应体现时代要求。要使学生具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精神,热爱社会主义,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和革命传统;具有社会主义民主法制意识,遵守国家法律和社会公德;逐步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具有社会责任感,努力为人民服务;具有初步的创新精神、实践能力、科学和人文素养以及环境意识;具有适应终身学习的基础知识、基本技能和方法;具有健壮的体魄和良好的心理素质,养成健康的审美情趣和生活方式,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全面发展的一代新人。
(7)新课程改革支撑扩展阅读:
1、转变了教师观念和角色换位。
在新课程改革理念的指导下,教师逐步树立了“教师是学生学习的促进者和引导者”、“教师是学生‘平等中的首席’,要积极倡导以学生学习为主体”的教学理念,实现了角色的换位转变。
教师从传统教学的传授者逐步转向现代教学的组织者、学生探索知识的引导者和合作者,实现了师生之间关系和谐、民主、平等地位。
2、提高了教师的整体素质。
新课程改革实施以来,学校的教学研究更加活跃,教师在进行常规教研活动以外,又进行了更多的尝试,使教学研究气氛空前浓厚,教师的课堂教学设计能力、实施设计的能力、评价与总结能力不断得到提升,为新课程改革的实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3、改变了学生学习方式。
新课程改革实施以来,改变了学生的学习态度,培养了学习的责任感;注重了学生的学习过程和学习方法,培养了学生从寻求不同途径获取知识的能力;注重了学生批判意识和怀疑意识的培养,提高了学生的动手能力和实践能力。
『捌』 新课程改革的内容是什么,该怎么做
新课程改革要改变注重知识传授的倾向,强调形成积极主动的学习态度,倡导学生主动参版与、获取新知识的能力权、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交流与合作的能力。
需要特别注意的是,新课程改革下的课堂教学要真正体现以学生为主体,以学生发展为本,必须对传统的课堂教学进行改革。
新课程改革下,学校应该打破传统的教学模式,实行小组合作学习模式,把课堂还给学生,苏派课改中心提出了一个观点,课改不是目标,课改的目标是提高教育教学质量,不同教育生态的学校应该采取不同的课改重点。